那令人意外的一夜

「姓名:追求,性別:男,年齡:24歲……」看著手上的簡歷,我有點茫然。今年是我大學剛畢業的第一年,在人才市場投了不知多少份簡歷,可是迄今為止還沒有收到一份面試的通知,唉,真是覺得人生之路一片黑暗啊!

今天在報上看到又有一場招聘會要舉行,不死心的我抄起一疊簡歷就趕緊出門了,急忙中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母親在身後喋喋不休的唸著讓我注意自己的身體,我顧不上這許多,匆匆忙忙將簡歷塞到背包裡就衝出家門,似乎是怕有好的工作讓人捷足先登了。

等了好一會兒公車才來,剛上車就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車上像沙丁魚罐頭般擠滿了人,抬腕看了看時間,真是不湊巧,正趕上上班的高峰期,好些夾著報紙的年青人正好擠車上班呢!

今天的天氣真是熱得可以,大半個月沒有下過一場雨了,空氣中乾燥得好像有點火星就會燃燒起來,車廂內雖然開著空調,但也架不住這麼多人渾身冒著熱氣,別說還有大家呼出來的二氧化碳。

我心裡突然有種念頭:如果我真的找著了工作,今後的一生大概也要像眼前這些白領們一樣,天天朝九晚五擠著這破公車上下班了,那種生活肯定也乏味死的。

不過我還是有點羨慕他們,最起碼他們有個看上去體面的工作,能靠自己的能力賺碗飯吃,而不必像我一樣,天天為了將來的生計煩惱,如果沒出去還要忍受母親的囉嗦,想想就算現在給我個不是那麼體面的工作我也應該能接受,起碼先讓我積累一些社會經驗也好啊,真不知以前那些投出去的簡歷現在躺在哪個垃圾場裡。

我站在車廂的中間,隨著公車的搖擺想著心事,只覺得背包裡的簡歷無比沈重。我的兩隻手都空著,因為人太多了,頭頂上的握環根本就沒有閒置的,連橫杆上都沒有可以握的地方,反正前後左右都是人,擠得滿滿當當的,只要公車平穩行駛,怎麼樣也摔不著我。

車子靠站了,人群一陣騷動,上下車的人都像卯足了勁一樣,努力在人海中劈開一條道路,騷動就像石塊投入水中一樣,從中心向四週擴散,我不由自主的隨著人群被推擠著。波紋效應直到公車的車門關上後才漸漸平息下來,車子又轟叫著拖著黑色的尾氣,載著車上熱得汗流夾背的人們向各自的目標地前進。

車廂中突然起了一陣異動,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來:「你這個色狼!」人群裡馬上熱鬧起來,我前面有太多人頭,所以只聽得見聲音卻看不見倒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從女人的叫喊來看,應該是有色狼在騷擾她。

「啪!」的一聲,人群在我前面裂開了一條道路,一個神情猥瑣的男人捂著自己的左臉努力地撥開哄笑的人群擠了過來;在裂開的道路那頭,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少婦正雙手叉腰,臉上因為激動泛起了一片潮紅。

男人擠到了我跟前,因為我正好站在離下車門不遠的地方,平時我最討厭這種公車色狼了,這種人肯定是日本A片看多了,想學小日本的「電車癡漢」在公車上調戲婦女。我拿肩膀迎面撞向他擠過來的身體,他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邊上的人見我出手給他難堪,紛紛拍掌叫好,原本色狼的眼裡露出一點凶光也在眾人的氣勢下,如冰之遇到烈火一樣化為霧散了。

「要不要報警啊?」不知是誰見色狼想開溜,高聲提醒了一句。車上的人紛紛看向那位少婦,看看事主如何表態。少婦不屑的揮了揮手:「剛才已經教訓過他了,我才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看來少婦不想再糾纏下去,免得惹上更大的麻煩。

其他人見當事人都不願意追究,原先有些鼓嗓的車廂裡馬上安靜下來,色狼有些狼狽的在車還未停穩的情況下,灰溜溜的跳下車跑了。

我心裡還有點忿忿,想來也是慚愧,年紀雖然也不小了,可是還沒找到一個女朋友,雞巴十分寂寞的時候,只能上網下些毛片來看,順便用五指山為雞巴去去火。

要說現下的社會,出去找個小姐發洩一下也是很容易的事,但初涉社會的我口袋裡分文未有,連日常開銷都要向家裡開口,所以更無法湊得嫖資去開葷了,嚴格意義上說我還是個處男。連女人的身體我都還沒有碰過,操!太便宜那個色狼了,公車上就敢上下其手,換了是我有色心也沒這色膽。

也許大家會說,在學校裡難道也沒有交女朋友?唉!本來此等傷心之事不想多提,但為了眾位交心給我的朋友,還是說說吧!

其實在大學裡交女朋友是平常不過的事,而且我長得還算過得去,1米75的身高也不能說是太矮小,面孔雖不是太英俊,但起碼對得起觀眾,出來也不會惹起一片驚嚇,在學校裡怎麼說我也是中文系的高材生,但就連我們宿舍裡長得最一團糟的室友都屁股後面跟著「拖油瓶」,偏偏我卻沒有。

宿舍裡最帥的兄弟經常取笑我可能過於沈迷於學業了,加上我這種大眾臉類型,既不是最帥又不是最醜,叫做沒有特點,沒有女孩子喜歡也不足為奇。說得蠻有道理的,現在的社會要麼有錢有勢,要麼風流英俊,像我這種一出來就淹沒在人堆裡的人還真是沒有市場啊!

少婦似乎對我揚了揚手,可能是代表感謝吧!總之我沒看清,因為裂口很快就合攏了,公車上也迅速安靜下來,週圍的人就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平靜。

上上下下多趟之後,車廂裡的人不知輪換過多少,終於來到了人才市場,我像其他人一樣用勁地在人堆裡艱難的擠出去,踏出車廂的那一刻,只覺得外面還是比較涼爽,起碼氧氣含量比車內高出許多。

「謝謝你,小兄弟。」身後傳來悅耳的女聲。我回頭一看,剛才的那位少婦也下車了,此時正站在我身後對我說話。我有點不好意思,必竟和女性打交道的經驗欠缺,臉紅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沒關係」來。

少婦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因為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面貌,真是美麗啊!年紀大約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長得可說是驚為天人。一襲粉色的吊帶洋裝完美的襯托出她玲瓏的曲線,胸口衣裙的摺皺令她的雙峰顯得如此巨大和堅挺,收腰的設計使她的腰部纖巧無比,一雙白玉般的大腿下蹬著一雙白色的尖頭高跟鞋,真是我所見過的女性中最漂亮的一位。

少婦見我緊盯著她看,似乎有些難為情,她伸出右手,微笑著說:「剛才謝謝你!我叫應恬裳。」

「天上?」怎麼會有人叫這個名字?我好奇之至,當時的情景我已經緊張極了,所以沒聽清她的具體名字,也沒敢開口細問,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當時就覺得一股電流從指尖傳遍全身,渾身覺得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嫩手真是舒坦到了極點。

握了約半分鐘之久我才回過神來,趕緊縮回手。第一次和美女交談竟然失態了,看來我白叫「追求」這個名字了,倒顯得我沒甚追求了。

「我叫追求。」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天上倒是不以為意,只是笑得更燦爛了些。我只能這麼稱呼她的名字,因為剛才一激動沒聽清。

她指了指我身後的人才市場入口,一臉笑意的問我:「你剛畢業?還沒找到工作嗎?」我訕笑著拍了拍背著的包:「還沒呢,這裡頭還一堆簡歷,不知要投到什麼時候。」

雖然知道她幫不了什麼忙,但不知怎麼,在她面前想拒人於千里之外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你學什麼的?」天上繼續問我。

「中文系的,工作難找。女生還可以去當文秘什麼的,我都不知道男生學這個要找什麼工作了。」我越來越覺得和她竟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因為以前我和女生說話時,都沒有現在來得流暢,室友都說我的性格偏內向。

「真的?」天上好像對我學中文不可思議的有些驚喜:「太好了,我今天來正想為我兒子找個家教,沒想到碰上你了。」

看來她的兒子都不小了,剛才的興奮勁突然小了許多。其實心裡早就知道她肯定已經嫁為人婦,但現在還冒出個兒子來,心裡不禁有些失落,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怎麼了。

「哦。」我的語氣裡明顯高興不了,只淡淡的回應了一下。天上並沒察覺,還是蠻高興的說著:「要不然你先給我兒子做家教,等找到合適的工作你再走也行。」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今天來人才市場也只是撞大運,現在沒進去就已經找到一份還能接受的工作,試試也無妨;況且東家還是位美麗的女子,即使不能碰,能經常見到也是好的,於是我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走,我先帶你去我家認認路。」天上見我答應得很爽快,拉起我的手臂就要走。

「你不看看我的簡歷嗎?萬一我騙你怎麼辦?」誰知道我怎麼會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按說我不是應該找到一份工作,高興都來不及的嘛!

天上拉著我的手臂:「不用了,以你的人品怎麼會騙我呢?再說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抬手召來了一輛計程車,我尾隨著她坐進車內。

「去XX花園。」天上簡短的告訴司機地址。我知道這個地方,那裡住的不是有錢人家就是達官貴人,總之能住在那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

「本來我剛才也是想打的來著,沒曾想等了好久都沒有車,所以才擠公車,沒想到車上還遇見那麼個人,真是掃興。」天上和我說著她坐公車的緣由,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怎麼回答,只是看著她。

「謝謝你剛才的舉動,也算是為我出了一口氣。」天上看著我繼續說道。

「沒什麼,我最討厭那種人了。」再不說話就顯示出我沒禮貌了,所以不得不開口。

說話之間很快就來到天上所住的XX花園小區,氣派的數棟高樓林立,一進小區大門還是個佔地數十畝的大花園。天上指了指道路的盡頭,告訴司機再往後開,一直開到一幢帶私家花園的三層樓大別墅前才停車。

「下車吧,到了。」天上打開車門。

天啊!真是有錢人家,單是門口的花園就有近千平方米。天上領著我進了她家,那種豪華真是我有生以來所沒見過的,用文字都無法準確表達,只是從進門開始就有一股富貴逼人的感覺,放眼所見都是用金錢所堆砌的物件。

「媽媽!」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撲向天上,摟著天上的大腿甜甜的叫著。天上撫摸著小男孩的頭,回身對我說:「這就是我兒子,今年剛要上小學。我想趁暑假找個老師先培養他一下,免得輸在起跑線上。」

有錢真是好,我心裡想著,連學前兒童都請家教了。

「叫叔叔。」天上指著我對她兒子說。「叔叔!」小男孩有點怯生的叫了我一下。

「乖!告訴叔叔你今年幾歲啦?」我蹲下身子問他。

「七歲,媽媽說我馬上就讀小學了。」小男孩似乎對上小學這件事充滿了驕傲。

「坐吧!」天上指著寬大客廳裡那高檔的皮質沙發對我說。從客廳後走出來一位二十來歲的女子,穿著身樸素的白襯衫和黑褲子,手上端著兩杯茶。

「思虞,這位是我請來的老師,他叫追求,以後你也可以和他學習,總有一天你還是要再參加高考吧!」天上為我們相互介紹著。

死魚?看來這家人連傭人的名字都有些怪癖。我點點頭算是已和她打過招呼了,她也看看了我後點點頭。

「我什麼時候開始上課?」在這裡說「上課」這個詞似乎有點褻瀆學問,讓我教七歲的頑童,真是浪費了我這個中文系的高材生。

「明天就可以開始,工資你說吧,不是問題。」天上似乎想讓兒子早點接受教育。

「那好吧,明天晚上我們就開始。現在我先回去準備一下。」教學前班我真是沒經驗,雖說以前也做過幾次家教,但對付這麼小的孩子還是令我無從下手。

「我打個電話看車修好沒有,我送你吧!」天上抄起身前的電話,按了幾個號碼。不過從她和電話對面的交談來看,車子還沒搞定。

「真對不起,車還沒修好,這樣吧,你打的回去吧!」天上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然後又對剛要走出客廳的思虞說:「你幫我送老師到門口坐車。」順手將錢交到我手裡,好像不容得我有任何推辭:「車費不能讓你自己出。」

思虞領著我出了別墅,沿著來時的道路慢慢向小區門口走去。一路上思虞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要對我說,但陌生讓我們相對卻無語。

當天回到家後,母親知道我已找到一份工作,也挺高興的,她終於開始停止每天吃飯時必有的絮叨。我從口袋裡拿出五十元遞給母親,這是打車時剩下的。「媽,這給你,這是人家今天付的定金。」為了避免母親過多發問,我隨便撒了個謊,其實我知道家裡經濟也不很好,所以才急著要找個工作。

睡了一覺起來,我用家裡的破電腦上網搜了一些資料,主要是有關學齡前兒童的一些心理方面的知識,算是為今晚上課做準備。天已經擦黑了,我匆忙吃完晚飯,出門坐著最後一班公交車趕去天上家。

按響牆上的門鈴後,來開門的是思虞。她換了身白底碎花的睡衣,看來應該是結束一天的工作了。

我跟著她走進去,思虞領著我直接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這是小主人的房間,他在裡面等你。」我推開門,小男孩果然乖乖的坐在小書桌前等我,我扭頭對思虞說:「你待會一起來吧,我教完他後就幫你輔導。」輔導她對我來說可能還更容易一些。

思虞點點頭就先下去了,我開始教導眼前的小男孩,真正開始後發現其實也並不十分困難。我在他桌上挑了一本適合他的教材就開始慢慢地教導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是沒見天上出現。小男孩漸漸露出疲態,可能是到了平常該睡覺的時間了,我看了看手錶,才不到九點而已。

這時房門「梆梆」響了兩下,開門一看是思虞,她可能剛洗過澡,因為我聞到她身上一股清香的洗浴液的味道。我以為她可能是來找我輔導的,所以我讓開身體好讓她進來。

「不用了,平時他現在都要睡覺了。」她指了指打著哈欠的小男孩說,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思虞進房間來為小男孩鋪好床舖,看著他睡下。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不知這麼早算不算結束一堂課?思虞指了指門外,我走了出去,隨後思虞便將房間的燈關了。

「你能幫我溫習一下嗎?」在門外思虞問我。

「可以。」因為女主人曾經說過要我幫忙輔導她的話,所以我不能拒絕。

思虞領著我下樓,樓梯旁邊有個不大的房間,應該是思虞的房間吧!進了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桌子上堆了厚厚的書本,看來她在做保姆的空閒時間裡還不忘讀書。

我從桌上抽了一本書,是高中語文,思虞的房間裡只有一張椅子,所以她坐在床上,我將椅子拉到她正面,拿著書為她講解。也許是雙方太投入了,漸漸地兩人的頭都快要靠在一起了,互相的呼吸都觸手可及,她的呼出的氣味很好聞,淡淡的香味熏得我有點頭腦發熱。

我稍微抬眼一看,她正俯身注意聽我講解,身上的睡衣有些過於寬鬆,胸口的兩粒鈕扣間自然地張開一道口子,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眼前的情景竟看得我有些迷離,毛片裡老師和學生淫亂的場面不知不覺地浮現於我的腦海,從未試過與女性交手的陰莖也膨脹起來。

今天出來時的炎熱讓我只穿了一條寬大的沙灘短褲,此時短褲的前端被興奮的陰莖頂起一個鼓鼓的帳篷,思虞突然間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因為我看見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我見她沒說什麼,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知是受到默許的暗示還是怎麼的,只覺得頭腦裡一陣發昏,一把將書本扔了,撲向思虞的身體。她驚嚇得死死地抓住我的雙手,瞪大著的眼睛裡透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嘴裡還嚷嚷著:「別這樣……別這樣……」我被慾望衝昏了頭腦,聽不見她說的話。我怕吵醒樓上的小男孩,趕緊將嘴貼上去封住了她的嘴巴。

真是美妙的感覺,只覺得她的雙唇熱得驚人,柔滑的觸感通過雙唇是那麼的清晰,我不禁探舌進去糾纏著她的細舌。思虞此時叫不出聲來,加上我的舌頭不停地吸吮著她的嫩舌,她的眼神也變得迷茫起來,漸漸的開始任由我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動。

我的手也沒閒著,動手解開她睡衣的鈕扣,一排的鈕扣解完,一個半裸的少女身軀就靜躺在我身下。她洗完澡後沒有戴胸罩,兩顆圓圓的乳房並沒有毛片裡那些女優的巨大,那兩粒乳頭呈粉紅色安靜的挺立在乳房正中,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抖動著。

我見了不禁吸了一大口氣,嘴巴沿著她的臉和脖頸一路親吻到乳房之上,將乳頭含進了嘴裡,思虞渾身哆嗦了一下,口中嚶嚀了一聲。我盡力地吸吮著細嫩的乳頭,耳中聽得她的呻吟漸漸激烈起來。我在親吻乳頭的間隙用手褪去了她的褲子,將手伸到她兩腿之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隆起的陰阜,中間小縫處有股熱熱的氣息。

我一邊不停地交換著親吻兩邊的乳頭,一邊用中指在她陰部輕輕的揉搓著,很快就覺得她的身體難受的扭動著,兩腿之中似乎有股熱流浸透了內褲傳遞到我的手指上。

這時我的胯下之物被內褲緊繃著,我費力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將短褲和內褲一併脫去。也許是興奮過度,陰莖直挺挺的翹起都快貼到自己的腹部了,鮮紅的龜頭早擺脫了包皮的束縛探出頭來,陰莖上的青筋暴起,顯得無比猙獰。思虞閉著眼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的內褲,我扯住她的內褲,她配合的抬起屁股好讓我脫下。

一片稀疏的陰毛出現在我眼前,中間的小縫內粉紅的兩片陰唇守護著她的小穴,不停地有流水從小縫裡滲出來。我顧不上對她再行刺激,用手扶住肉棒在她洞口磨了兩下,沾上些她的淫水,就著急地尋找著她的洞口。

思虞被我磨了幾下後起了反應,她口中不住地輕聲哼著,見我急急尋找洞口不得其門而入,反而伸手來扶我的肉棒。在思虞的幫助下,我終於找到一生當中碰到的第一個桃源洞,屁股一挺就將整根肉棒塞進她體內,思虞深吸了一口氣,快樂使她全身發抖,肌肉一下繃緊起來。

我開始奮力在她體內抽插著,比手淫時強烈千倍的快感從龜頭傳遍全身,我只覺得陰門處的肌肉不住地顫抖,忍受不住的快感讓我的陰莖不停地跳動著,我竟然忘了將肉棒從她小穴內拔出,大喊一聲,將有生以來最濃烈的精液一股腦的射進她體內。

我只覺得全身說不出的舒暢,射精後的無力讓我趴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息。她似乎也累極了,任由我的陰莖留在洞口內。

門突然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天上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可能是她正好找思虞吧,這時見到眼前兩具相擁的裸體躺在床上,兩人的陰部緊緊相交,一股濃白的液體從結合部滲出來流到床上。她驚呆了,站在床邊瞪著眼愣住了。

我和思虞同時看到了天上的出現,但此時我腦子裡渾噩一片,這種情景令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思虞羞死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倍覺意外:天上竟然伸手摸向我赤裸的臀部,纖小的指甲劃過我的肌膚時,我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得豎了起來。

天上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那件看上去昂貴無比的黑色晚禮服就被丟棄到地上,同樣黑色的一套內衣褲穿在天上的身上顯得無比性感。天上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兩個巨大的球體蹦了出來,帶點褐色的乳暈上兩粒乳頭早已是高高挺起。她很快脫去了內褲,沿著她平坦的小腹看下去,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呈現在我眼前。

天上有點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來,她拉起我的身體,此時我的肉棒自然從思虞體內脫離開來,剛射完精的肉棒保持著軟軟的狀態。天上一口含住我的乳頭,異樣的感覺竄遍了我的全身。天上不停地用舌尖逗弄著我敏感的乳頭,靈巧的雙手伸下去握住還濕答答的肉棒。

天上一邊用右手緩慢地套弄著肉棒,一邊用左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陰囊,同時還不忘對我的兩粒乳頭進攻著。漸漸地失去動能的陰莖變得蠢蠢欲動起來,在天上手中開始慢慢回復生氣。

思虞此時也已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活色春香,她的臉龐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嬌羞的從我身下躺到床角。

天上感受到我肉棒的熱力四射,她回身趴了下來,將屁股張開朝著我。天上的陰唇顏色比思虞的深了一些,明顯是更有經歷,兩片張開的陰唇間,誘人的小洞正在向我招手。我挺起勃硬起來的陰莖,從她身後將整根肉棒狠狠地插進小穴裡,「啊……」天上的小穴一片潮濕,龜頭通過洞口時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快樂呻吟。

剛射完精的陰莖敏感度降低了一些,不住地抽插下快感不如先前來得猛烈,只是在體內慢慢地累積。倒是天上很享受此刻的感覺,她用手揉搓著自己胸前垂下的巨大乳房,口中含糊不清地發洩著心中的快感。

思虞縮在床角,也許是天上的快樂感染了她,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和天上的交合處,看著我的肉棒在天上體內進進出出。也許是邊上有觀眾的緣故,我和天上都表現得越來越淫蕩,特別是天上,嘴裡的呻吟轉化成大聲的叫喊,全然不顧有可能吵醒樓上的兒子。

抽插的次數遠遠比先前在思虞體內多得多,但快感的累積還是讓我達到快樂的頂峰。陣陣酥麻的感覺不住地從龜頭處傳來,我的大腿開始抖動起來,口中的喘息聲大得驚人,腹部和天上的屁部之間激烈碰撞發出的聲響強烈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喔!」大叫一聲之後,我只覺得從下腹部湧起陣陣痙攣,陰莖收縮著將精液噴射向天上的體內。天上似乎非常享受我的衝擊,此刻正好達到高潮,她口中「啊……啊……」的叫著,全身抖動著癱軟在我身前,背部的起伏顯示出她也付出不少體力。

那一晚我進入了兩個女性的身體,耗費了我相當多的體力,起來時都覺得兩腳抖得厲害。原本天上要留我住下,但我不想讓家人擔心,執意要回去,天上沒有辦法,她開車送我回家。

在車上我才知道她的真名,而且我知道她其實是個二奶,一位有錢的商人不滿足於家中的原配,當她中專畢業後就包養了她。別墅是那位富商買來金屋藏嬌的,她還為他生了個兒子,只是近幾個月富商幾乎不來了,也不知是夫人管得嚴還是另有新歡,總之寂寞的天上見到我的裸體後竟衝動得引誘起我,讓我平白撿了便宜。